Wednesday, September 16, 2009

Dead Sea Materials

《馬太福音》11章4-6節中,當施洗約翰差遣他的門徒去問耶穌是不是那彌賽亞的時候,
耶穌的回答看起來好像引用了《以賽亞書》28章和61章的文字,
就是“瞎子看見,瘸子行走,長大痲瘋的潔淨,聾子聽見,死人復活,窮人有福音傳給他們”。

賽 35:5 那時,瞎子的眼必睜開;聾子的耳必開通。
賽 42:7 開瞎子的眼,領被囚的出牢獄,領坐黑暗的出監牢。
賽 42:16 我要引瞎子行不認識的道,領他們走不知道的路;在他們面前使黑暗變為光明,使彎曲變為平直。這些事我都要行,並不離棄他們。
賽 59:10 我們摸索牆壁,好像瞎子;我們摸索,如同無目之人。我們晌午絆腳,如在黃昏一樣;我們在肥壯人中,像死人一般。
《以赛亚书》53章的166个单词中,只有17个字母有问题。
其中10个字母是因为拼写的演变;还有4个字母是由于连接词的样式的变动,不影响意思;
最后 3个字母组成了‘光’这个词,
在第十一节加入,但对整句话的意义影响不大,并且,
这个词在七十士译本和另一个洞穴中发现的《以赛亚书》古卷相印证。
总的来说,在近一千年的抄写中,在共有166个单词的一章文卷中,
只有一个词(3个字母)有争议,但这个词不影响句子的意义。

死海古卷是一批古代的手抄文稿。
最早在西元一九四七年,由一個牧童在死海西北方的
昆蘭地區(Khirbet Qumran)一座洞穴裡發現的,
此後十年間,這裡共有十一座洞穴挖出了裝有古卷的陶甕。

有些则落到耶路撒冷叙利亚东正教大主教手中。
另一批则传到希伯来大学的苏堪尼Sukenik手中。
Eleazar Lipa Sukenik
(12 August 1889 Bialystok - 28 February 1953 Jerusalem)
was an Israeli archaeologist and professor of Hebrew University in Jerusalem.

死海卷的时代,是从耶稣之前170年到耶稣之前58年。

 古卷的年代約介於西元前三世紀到西元一世紀,
出土當時就已殘破不堪,後來靠著考古學家修復拼湊,才有今天的面貌。
古卷主要是羊皮紙,另外還有部分是紙莎草。寫在上頭的文字
以希伯來文為主,但也有少數希臘文和耶穌的母語阿拉姆文(Aramaic)。

這批年代在西元前一世紀的文件,內容竟與現在通行的版本相去不遠。

第六世紀的回教徒,當被問及他們自稱是符合摩西,及耶穌基督的傳統,
為什麼所傳的信息內容,竟與舊約及新約的內容有別時,
他們宣稱摩西的律法(舊約聖經)及耶穌基督的福音(新約),
已經被後期的人修改過,失去它的真實性。對於回教徒這樣的指責,
在過往,猶太人或基督徒一直都沒有辦法提供證據証明猶太人或教會未對舊約聖經作過修改。
後來,由所發現的死海古卷,考古學家找到了非常有力的答案。

死海古卷乃是由約四萬個經卷的碎片所組成,這些碎片拼湊成五百份大小的經卷。
它被發現的經過也算是個精彩的故事。
在 1947 年,三月間,有個亞拉伯牧童名叫莫罕莫德,他出外找尋一隻迷草。
為了試試羊是不是掉入山崖的一個洞穴裡,他用一塊石頭擲入崖洞裡,
此洞穴距離耶利哥城之南,約有八哩之遠。出乎意料之外,他聽見石子打破瓦器的聲音。
他好奇的爬入洞穴內,發現洞穴地面上擺放幾個大瓦罐,
裡面藏有許多皮質的經卷,全用棉布包裹保存。
因為,瓦罐有妥善密封的原點,這些經卷後來證實已有約兩千年的時間
(約在西元 68 年左右存入此地)。這些死海古卷,
其中有五卷被耶路撒冷城中,屬敘利亞東正教修道院中的紅衣主教所收購,
另外三卷則由該地希伯來大學的薩肯尼教授所收購。
這些古卷初被發現時,新聞界對此不是馬上知道。

1947 年十一月間,在薩肯尼教授看過樣版,在完成收購的前兩日,
他在自己的曰記中如此寫道:「這很可能的巴勒斯坦一帶,近期最大的發現,
恐怕是我們從未敢期待過的大發現」。
然而這樣大的發現,在當時並不是馬上就被當事人公開發表。
一直要到 1948 年二月,耶路撒冷城那東正教紅衣主教,因不識希伯來文,
最後找到耶路撒冷的美國東方學研究學會,查詢有關這經卷的事。
當時的代理會長是約翰查偉,他也是位業餘攝影家。
他把其中的以賽亞先知書,全部經卷以一段段的方式拍攝下來,
沖洗下來後把它寄給美國霍普金斯大學( John Hopkins )的奧布來特教授。
奧氏一向被認為是美國考古學中最權威的人士。
經過考究後,奧氏在其回信中這樣寫道:
「我衷心的恭賀這本世紀最大的發現 … 這是多麼令人難以想像的大發現。
此乃最真實的一份舊約經卷,世人可以不必懷疑它的真實性」。
奧氏鑑定它的寫成年日在西元前一百年以前。

二十世紀的人類所能發現最完整又最早的舊約聖經抄本,
是出於西元500-900年左右的馬所禮人的手筆。
我們知道快速精確的印刷技術,是二十世紀初才有的發明。
從前的人,想流傳什麼信息,只能用手抄寫。那麼我們怎樣能夠確定於西元 32 年,
主耶穌完成了舊約預言,升天以後的手抄本舊約聖經,會不會還精確無誤呢?
我們真的要感謝死海古卷的發現了。在幾百份的死海古卷的作品中,

有一份非常齊全的書卷是以賽亞先知書,據考古學家的鑑定,那是西元前 125 年以前的作品。
其餘的作品約完成於西元前 250- 至西元後 68 年各不等。
這死海古卷的發現,所帶來最大的影響力,乃是印證了於西元前 125 年以前
所抄寫成的以賽亞先知書,和一千多年以後馬所禮人所抄寫的以賽亞先知書的內容,
兩者完全沒有差別與誤差。這證明古代抄寫聖經的文士們的精確性程度,
歷經一千少年都沒有差別。

死海古卷中,被學者討論最多的是以賽亞先知書第五十三章。
在全章的 166 個字當中,只有十七字有可能性的疑點可以討論。
這十七個字中,有十個字由於拼法與今天的有點差別
(文字在經過兩千年後可能會出現的正常現象),後證實對全文中的意思沒有影響。
餘下的七個字,有四個是文體寫法的改變(古文與現代文的改變),
這也對內容的意思沒有影響。其餘的三個字可拼為「光」字,被加在第十一節的經文中,
但全文,上下文的意思也沒有影響。這樣看來,經過一千年的時間,
重復抄寫又抄寫,全章 166 字當中,只有一個字及一節的經文,
可以算是有一點「疑點」的。但有沒有此字,並沒有對該節經文的意思造成任何影響。

另一考古學者布如斯 F.F. BRUCE 說:在當地昆蘭的其它石穴中,
我們又發現另一卷不全的以賽亞先知書,為方便,我們稱它為「以賽亞 B 卷」。
它若與馬所禮抄本的以賽亞書比較,我們可以說它們兩者間並沒全什麼誤差。

鮑羅斯 Millar Burrows 在「死海古卷」一書中如此說:
「舊約聖經歷經了一千多年,不斷重復的抄寫工作,我們發現一千年前的古抄本,
與一千年後的抄本的內容,在對照之下,卻無什麼變動,這實在可說是件神蹟。
正如我在「死海古卷」這書的首頁所說的;死海古卷被發現,
其最重要的價值與供獻,乃是它能印證
馬所禮舊約聖經抄本(西元 550-900 年間)的可靠性」。

反對聖經的人士,尤其第六世紀的回教徒,當被問及他們自稱是符合摩西,
及耶穌基督的傳統,為什麼所傳的信息內容,竟與舊約及新約的內容有別時,
他們宣稱摩西的律法(舊約聖經)及耶穌基督的福音(新約),
已經被後期的人修改過,失去它的真實性。
回教徒這樣的指責,在過往,猶太人或基督徒一直都沒有辦法
提供證據証明猶太人或教會未對舊約聖經作過修改。
如今,在死海古卷的發現與鑑定之下,再次證明這些指責是絕對沒有根據的。
「死海古卷」同時證明聖經在其流傳越過一,兩千年後,今天的聖經與2000年前的聖經完全是一樣的。

近200卷的書卷,是舊約聖經經卷。
《死海古卷》國際編輯團的成員胡利奧·巴雷拉教授提及死海卷含有整本以賽亞書。
至目前為止,在昆蘭(Qumran)找到的200份聖經手抄本涵括《希伯來語經卷》的每一卷書(除了以斯帖記)。
跟《以賽亞書卷》不同,大部分手抄本只有若干殘篇,內容不及經書本身所載的十分之一。
昆蘭(Qumran)最多的經書是詩篇(共36份)、申命記(共29份)和以賽亞書(共21份)。
這幾卷書都是《基督教希臘語經卷》最常引用的經書。

死海卷出世是1956年。
经过23年的研究,翻译,到1979年,才完全翻译结束。
于是1980年起,死海卷就开始了一连串的展览旅行。
在1981年,在达拉斯看到保存死海卷两千年的一个破损的瓦罐、
和一小片(约10"X12")手抄牛皮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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